提起诺贝尔奖,绕不开杨振宁先生。这位103岁离世的物理学泰斗,不仅在学术上站到了顶峰,更改变了中国人在科技领域的心态。
1957年,杨振宁和李政道凭借“弱相互作用中宇称不守恒”的发现,拿下诺贝尔物理学奖。这是华人首次获得诺奖,在此之前,这个领域长期被西方垄断。
长久以来的奖项空白,让中国人在科技领域难免有点“底气不足”。而杨振宁的突破,直接击碎了这种“不如人”的心理枷锁。
他后来直言,一生最大的成就是让中国人在科学领域有了自信心。这话一点不夸张,当时全球科学界对东方智慧的偏见,正因他被打破。
但很多人不知道,他真正的学术巅峰是杨-米尔斯规范场论。这个理论被称作“20世纪物理学的基石”,直接催生了粒子物理标准模型。
至今为止,已有6个诺贝尔奖得主的研究,都和这个理论直接相关。2021年,诺贝尔奖委员会还专门向他索要理论资料,足见其影响力跨越时空。
1971年中美关系解冻前夕,杨振宁的回国之旅更具标志性意义。1971年7月15日,他在巴黎拿到赴华签证,7月19日就登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。
这是他1945年赴美后,26年来首次回到祖国。8月4日,周恩来总理会见并宴请了他,两人足足谈了五个小时。
当时接待人员让他列想见的人,他把邓稼先放在了第一位。邓稼先既是他的中学同学,也是“两弹一星”元勋,那时正因工作性质面临不公待遇。
杨振宁此举其实是想保护挚友。两人见面后,核心就问了一个问题:咱们的是不是自己研发的?
邓稼先请示周总理后,用书信给出答复。后来杨振宁在上海参加晚宴时收到信,看到“是我们自己研发出来的”这句话,情绪彻底失控。
这份对国家科技自立的自豪,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刻在骨子里的。他的这次回国,也带动了更多海外华人学者回国探亲访问,打开了交流的大门。
半个多世纪后,杨振宁当年种下的“自信种子”,在AI赛道结出了果实。现在的AI竞争,和当年的核能攻关简直是翻版——一开始全世界都不看好我们。
但如今全球AI核心研发的工程师和科学家中,华人占比约50%,半壁江山都是我们的人。这个数据背后,是华人智慧的集体爆发。
过去二十年,我们在科技领域默默蓄力时,美国把更多精力放在了金融和娱乐上。在那边,钻研科技的人甚至会被视作“书呆子”,没人想到风向变得这么快。
现在全球AI领域的领军者里,华人面孔随处可见。英伟达CEO黄仁勋、AMD的苏姿丰,都是华人,芯片制造的核心代工企业也多由华人主导。
黄仁勋近期的表态很实在,他说美国在AI竞赛中“领先中国并不多”,双方其实各有优势。
美国的长处在于算法大模型,毕竟早起步了几年。但中国的优势也很明显,集中在开源模型、能源布局和基础设施这三块。
能源上,我们在风能、核能、可控核聚变等领域布局很早,这些都是AI发展最需要的“动力源”。开源模型方面,中国的模型在国际平台上很受欢迎,关键是训练成本还不到美国同类模型的10%。
美国本来想通过控制基础设施,让中国依赖他们的软硬件。比如英伟达的CUDA操作系统,一度被视作“卡脖子”的关键。
但面对性能还卖得贵的芯片,中国市场没惯着,直接走了自主突破的路。现在国产芯片如昇腾、寒武纪正在迎头赶上,而且路子选得很聪明。
这些专用GPU不追求极致算力,反而更适合制造业、服装业等领域的AI应用。精准满足实际需求,反而让我们在AI竞争中多了份别人拿不走的底气。
近年的诺贝尔化学奖,也透露出科技突破的新方向——不再是一条路走到黑,基础研究的“无用之用”正在显威。
2023年,DeepMind创始人哈萨比斯没拿到诺奖,但他团队的AlphaFold已经火遍了科学界。这项AI技术,直接改变了新药研发的玩法。
过去一款新药要花十年时间、十亿美金,而且成功率只有10%。很多罕见病因为患者少,根本没人愿意投入研发,患者也被称作“医学孤儿”。
但AlphaFold把时间缩短到一到两年,成本降到原来的10%,成功率提升到16%。这一下,那些小众罕见病患者终于有了被治愈的希望。
到了2025年,诺贝尔化学奖颁给了金属有机骨架(MOFs)技术,日本科学家北川进是获奖者之一。这种材料看着冷门,实际用处大得惊人。
它像分子级的“储物架”,金属离子是“钢筋”,有机分子是“墙壁”,内部布满规整的孔洞,一克材料的表面积相当于两个足球场。
在沙漠夜晚,它能捕捉空气中的水分,捕获量能达到自身重量的3倍。白天经阳光照射,这些水分就转化为饮用水,还能过滤细菌和有毒物质。
对缺水地区来说,这就是廉价又洁净的解决方案。在湿度低于10%的极端环境里,它照样能稳定工作,简直是为干旱地区量身定做的技术。
而北川进的研究理念“无用之用”,其实源自中国的庄子。这正好印证了杨振宁一直强调的:别忽视看似没即时价值的基础研究。
同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,聚焦的是可持续创新,强调科技发展不能只看眼前,要兼顾长远利益。这个观点,正好能和中美创新模式做个对比。
美国靠乔布斯、马斯克、奥特曼等创新者带动产业突破,那种鼓励试错的氛围确实值得学。而中国正在从勤奋筑基转向自信创新,不再只拼“性价比”。
回到杨振宁晚年的思考,有人问他是否相信“造物主”,他说可能存在比人类更高的存在,但绝非具体形象。
这种通透,源于他站在科学顶峰对宇宙的认知:人类诞生的概率低到近乎奇迹,眼球结构的精巧也难以用自然进化完全解释。
这不是迷信,而是对未知的敬畏,就像马斯克提出的“缸中大脑”理论,不管世界是否真实,探索的过程本身就有意义。
杨振宁用一生证明,科学探索和家国情怀从来不是对立的。1957年拿诺奖时,他用中文致辞,让全球华人看到了东方智慧的力量。
1971年冒险回国,他用实际行动搭建起交流的桥梁。晚年他建议把资金投入芯片而非大型对撞机,展现的是对科技发展的务实判断。
现在的AI赛道上,50%的华人研究者正在延续这种精神。诺奖舞台上,MOFs技术的突破也在印证他重视基础研究的理念。
从1957年的宇称不守恒,到今天的AI大模型和MOFs材料,人类文明的每一次跃升,都离不开两种力量:
一种是像杨振宁、邓稼先那样,扎根基础、心怀家国的坚守;另一种是像黄仁勋、北川进那样,跨界融合、敢闯敢试的突破。
这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,就是科学发展的底层逻辑。杨振宁先生虽然走了,但他留下的精神遗产,还在推着我们不断向前。
毕竟科学探索的终极意义,从来不是拿多少奖项,而是用知识改变命运,用创新照亮未来。这或许就是杨振宁留给我们最宝贵的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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